我的手僵了好长时间,在刀刘的催促下、在秦小雨的哀鸣声中,一点点,一点点将亵裤从僵硬的小腿上剥落。当我再次抬起头,刀刘在大手已经覆盖在秦小雨的私处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男人粗重地喘息声、淫荡的笑声音与秦小雨如杜鹃啼血般的泣声交织在一起,我的心也犹如荡秋千般时上时下。五年前,在大连我曾经目睹过秦老板在青岛太阳宫强奸蔡梦衣的一幕,但那次暴力的程度与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无寸缕的秦小雨每一处肌肤都被蹂躏着,刀刘的手钢铁般有力,肥龙的手白白胖胖如同猪掌,猴子的手指长爪厉,骨节峥林,三双形状完全不同的手,肆无忌惮游动在她身体的每一处,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。最为粗野的是肥龙,按着小雨的双乳如揉面粉般乱捏,让刀刘都觉得有些过份而出言喝止………… 浑浑噩噩犹如梦游般的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坚挺,巨大的热流在我体内蔓延着,我知道这是欲望。我迷惑,为什么我的内心同情她、怜悯她,而我欲望却不受我的思维控制!难道每一个男的在内心充满着对美丽女人征报的渴望!人的本性难道都是黑暗的? 在这间十多平方米的房里,理性与良知已经荡然无存,巨大的、无以抗拒的欲望充彻着每一个寸空间。看着刀刘、肥龙、猴子扭曲的面容,兴奋的嚎叫,我似乎也快融入其中。这一瞬间,我突然看到秦小雨的绝望双眸,一种巨大的失落与空虚莫名地涌上心头。难道这是就是的期待多年的复仇吗?这样的复仇我应该是快乐还是悲哀? “哇”刀刘突然怪叫起来,他的手指刚从秦小雨的蜜穴里拨了来,“这妞还是处女!” “什么?”肥龙也如同被注入一支强心针,跳得比刀刘还高,“我这辈子还没干过处女哩!刀哥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呀?” “我刚则手指进去摸过,里面严严实实地堵着,这还会有错。”刀刘道。 “刀哥,让我去摸摸。”肥龙道。 刀刘犹豫了一下,道:“你可小心,把处女膜捅破了,我一刀砍了你!” “不会,不会!”肥龙连声道,他俯下身子,用两指拨开薄薄的阴唇,将食指插入一片粉红色的肉芽里。 “小心点!”刀刘不放心地在一边监视着。 “碰到了,碰到了,真的是处女哟!”肥龙怪叫起来。 “好了,好了!”刀刘死话将他的手拉了出来,“等老子开了苞后,你想怎么玩都行!” “呵呵,大哥真是好福气哟!”肥龙羡慕地道。 “阿文,把你那件白衫衬拿来。”刀刘道。 我拿来之后,刀刘将雪白的衬衫铺在床上,他抱着秦小雨上了床,将她雪白双股放在衬衫的中央。刀刘是和罗叶是一个地方的人,自然也知道这种古老的习俗。 “不要紧张,女人第一次自然会痛,不会很快就会爽的啦!”刀刘抚着她的秀发道。 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我不想,不想呀……”秦小雨哀求着。 刀刘哪听得进去,他身体猛地压在她身上,巨大的肉棒向蜜穴凶猛地捅去。 我将头扭了开去,有过一次与处女做爱的经历告诉我,即使是两情相悦,第一次也会给女人带到巨大的痛苦,何况是被强奸,而刀刘的阳具又是如此巨大,我简值不敢想象柔弱的秦小雨会怎样。 果然,刀刘几次冲击均告失败,只要秦小雨身体轻轻一扭,肉棒总是滑门而过。刀刘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们去帮忙。 肥龙在前边按住她的肩膀,我与猴子一人一边抓着她的双腿,也许是舞蹈的关系,秦小雨的腿很轻易被分成几乎起直角。由于双腿分得太开,秘处的花蕾微微张启。 刀刘按着她两边的胯骨,秦小雨象钉子一般被定在床上,身体动不了分毫。 刀刘巨大的龟头在肉缝上下打了下两个来回,终于挤入秦小雨的身体。 “真他妈的紧!”刀刘跟本不顾及她的感受,身体猛地一压,肉棒一下进去了一大截。 秦小雨瞪大了美丽的眼睛,身体在痛苦中紧绷,在我手中足尖绷得笔直,犹如在空中的芭舞蹈。 “给我破!”刀刘发出巨大的吼声,身体再次全力压了下去,160多近斤的体重加上他一身蛮力,秦小雨处女的阻挡被无情的撕碎。 秦小雨张着嘴巴怔住了,她不相信这是现实,隔了半晌,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,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。 我木然地松开手,后退了数步,跌坐在沙发上,如地狱长矛般的阳具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,上面已经沾然殷红的血渍,当阳具提升到顶点,刀刘吐气开声,将阳具重新重重地插入最深处。 在秦小雨声声惨呼中,刀刘插入的速度开始增块,“扑扑”黑白两具肉相撞发出时面清脆,时而沉闷的声响。在高速抽插中,秦小雨大小阴唇连着蜜穴里的嫩肉被带着进出着,一点点红得触目的处女之血向外四溅,雪白的衬衫上桃红点点。 刀刘兴奋之极,一把将秦小雨抱了起来,托着她的臀部,将她顶在墙壁上,肉棒在她身奔驰着。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,冲进边里的浴室,也没脱衣,拧开水,任凭冰冷的水从我头顶直注而下。在哗哗的水声中,肉体撞击的啪啪声、刀刘的大叫与秦小雨的哀鸣仍那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中,我痛苦的大叫起来。 刀刘听到我的叫声,停下来问:“阿文,你在里面干嘛?” 听到他的声音,我脑子清醒了些,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难道说我后悔了,不要报仇了,希望能放了可怜的她?已经走到这一步,连我都知道无法回头了,何况他们!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,说不定会第一次做了我,省得坏事。以刀刘的性格,我相信他一定做得出来。 浴室的门拉开了,肥龙探入头来,满是疑惑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脑子出问题了。” 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道:“这场面太刺激了,我一时适应不了。” 肥龙坏笑道:“你是象我一样等不及了吧,快了,老大干完后就轮到我们,换套衣服,快出来吧。” 我失魂般出了浴室,换了衣服回到房间,竟来自己的头罩都忘了戴了。 秦小雨披散着头发,背向趴在床的中央,刀刘单腿跪地,从身后一下下猛地撞着她的雪白的臀部。他见到我进来,停了下来,问道:“你没事吧。”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,回答道:“我没事。” 刀刘开始继续干着。 秦小雨被翻了过来,马刘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,进入到高潮,这一刻秦小雨突然发现了我,她张大嘴巴,脸上极度震惊。 刀刘终于停了下来,秦小雨的下体乳白色的精液与艳红的处女落红向外涌出。 肥龙顺手拿来几张卫生纸,覆在上面,糊乱地擦几下。然后近不及待地压了上去,猴子在一旁催着。 刀刘拍着我的肩膀道:“阿文,刚才怎么了。” 我说,也许这种暴力场面我一时还不是太适应。 刀刘说,是这样。他们两人干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及刀刘的一个人长。看得时间长了,我也有些麻木。直到刀刘拍拍我肩膀让我上时我才回过神来。我找不出理由来回绝刀刘的提议,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,向秦小雨走去。 秦小雨双眸合着,似乎象昏了过去。雪白的双峰上数道青紫色的手印,肩头几条血痕,那是猴子长长的指甲留下的,秘穴处更是一片狼籍,惨不忍睹。 我俯身抱起她,扭头对刀刘道,我想带她到浴室洗一洗。 刀刘哈哈笑着说:“到底是读书人,好吧,你带她去吧!” 我把着她进了浴室,这是间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子。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,发现她双腿象打摆子一般哆嚏着,根本无法法站立。 “你先靠着,我拿张椅子进来。”我将她放在铺着砖砖有地上,到外间拿了张椅子进来,让她坐着。 我木然地拧一水龙,喷的水花洒在她身体上。她猛地一哆嗦,张开双目。我顿时想起,在这深秋冰冷的水,急忙移开水,道:“水太冷了吧,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擦一撺吧。” 秦小雨一把拉住我的衣角道:“就用冷水冲吧。”声音虽低,但却很坚决。 我犹豫一下,再次把水龙朝象她,她虽冷得起码发抖,却一动不动,任水冲洗了身体。她顺手扯来一块毛巾,用力地擦着私处,似乎要将不洁洗去。但我知道,她所受的创伤,决非轻易可以抹去。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,越来越用力,我一把捉住她的手,道:“不要这样。” 秦小雨停下了手,在水的刺激的下,她失神的双目恢复了点神彩,她盯着我慢慢说:“我认得你!” 我一惊,才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情绪激动而忘记头罩了,一时见各种念头在我心中转过,不知说什么好。 秦小雨无比痛苦地说:“为什么你?为什么?” 在她目光下,我无言地低上了头,象是对得自己说:“因为你爸爸陷害我入狱,所以我一出来就想找他报复,因此绑架了你。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强奸你,真的,我真没想到。” 秦小雨倒是显得有些平静,道:“是这样。唉……”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,便不作声了。 “是我不好,我害了你!”我痛苦地自责道。 “都已经发生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秦小雨道。 我正想说什么,刀刘在屋里高声叫着。我抬起头,道:“我要抱你出去。” 秦小雨慢慢地点了点头。 经过一番沐浴,秦小雨又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如花,看得他们又瞪大眼珠。我将她放在床的中央,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。 秦小雨看着,眼中并无不象刚才那般惊惧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我的不比刀刘色的阳具从强奸开始这一刻起一直坚挺着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,坚挺的阳具轻轻顶在花蕾之上,一种角电般的麻顿时从头传遍全身。我试着向内顶,虽然她此时已经不是处女,才知道不用手的帮助很难顺利插入。 “对不起。”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,用手执着阳具,慢慢地将阳具插入秘穴中。柔软的肉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,这一瞬间让我记起第一次与罗叶在木屋的那个夜晚。也是如此的紧。我尽量将动作放慢,插入一小截后,轻轻地向外拉然后再慢慢地前进,一点点向里推动。 “痛吗?”我轻轻地道。 “唔……”秦小雨哼了一声。我感觉到她双腿向外努力的分开,身体摆成另一个姿势,好似迎合我的进入。在这种鼓励下,我逐渐将阳具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,一股强烈的快感,令我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体,阳具从慢到快,在她小穴里进出。 我一直偷空在看着她的表情。她虽一直闭着双目,但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,虽然很淡,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。同时我看到小穴热度似乎越来越高,并开始澜湿起来。插入变得更为顺利起来。 她的身体变化更激起我性欲更加高涨,一次次直花心,有时在洞口轻轻地撩动,不知不觉在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,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轻轻地扭动着。她竟然产生了情欲,这是我料不及的。 猴子走了进来,他手上拿了什么东西递给马刘与肥龙,道:“大哥。药买回来,这里伟哥卖得真贵,要90块一颗。”刀刘道:“贵点没关系,只要正宗就行。 “”伟哥“,我的心格瞪一下,如同被漏泼了一盆冷水,今晚,他们还不肯放过,竟然买了药准备再大干一场。 我在秦小雨体内达到高潮。刀刘走到身侧,道:“阿文,你真行,竟然能让这小妞有反应。” 我穿上衣裤,道:“刀哥,我很累了,想先休息了。” 刀刘挥了挥手,道:“去吧。”回到隔壁房间,我没开灯,和衣躺在床上,瞪着天花板,发愣。那强烈欢悦的感觉仍强留在我心中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房间里又传来啪啪地声响,开始奸淫着了。我将棉被蒙在头上,但那声音却仍如此清晰地传入我耳中,令我辗转反侧。 听不到秦小雨的任何声音,只有他们间断地怪叫,也许一个小时,也许两个小时。声音终于归与寂静。 我清清地走到过去,房间的灯仍亮着,肥龙与猴子睡在地板上,而刀刘刚将作脚章鱼般紧紧抱着秦小雨声大作,而秦小雨双手绑在床沿上。忽然之间我看到秦小雨张开双目光,竟和我目光相接。一股泌人心俯的悲色令我几乎窒息,我无法再与她目光相接,扭头回到床上。在昏昏沉沉之间,我终于睡着了。 做了强盗才知道强盗并不这么容易做。刀刘再次与秦老板通了电话,秦老板仍不肯答应,更威胁刀刘说,他已经找了京城四少樊爷,如不把小雨给放了,就要给我们好看。 他铁青着脸来回在房间里踱得方步,十分焦虑。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,干了绑架的事,还轮奸了她,被抓往够判一个无期刑的了,更何况秦老板所说的京城四少,绝不是省油的灯,能在大城市里成为地下的一方主,其实力绝对要比一个人要强大。 肥龙与猴子也跟着有些紧张,无主地问:“大哥,怎么办!” 刀刘倏地停了下来,瞪着我道:“阿文,我看这票生意做不好要翻船的,我看了还是做了她远走高飞吧,虽然没拿到钱,但杀了你仇人的女了,也算是报了仇了。” 我站了起来,道:“杀人的事最好不要做,那是要挨枪子的。我看再等等,天下哪个父亲支不疼自己的女儿,我相信秦老板一定会肯给钱的。”我敢肯定他会按我的意思去做的。 刀刘迟疑了半晌,点了点头,“你说得也有点道理,要是拿不到钱,什么都白搭。”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:“阿文,我看这样,拍几张裸照,用特快专递给她老头寄去,想也许会有些效果。”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:“照相机倒有,可怎么冲印呀。” 刀刘道:“你以前不是学摄影的吗?你不是和我说过会自己冲印照片吗?” 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,遂道:“冲印我是会,但需要材料呀。” “这个容易,你开个清单,让猴子去买,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。”刀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,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。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,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、镊子、像片子等采购清单交给猴子,“不过,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。” 刀刘道:“黑白的也行。” 我随刀刘、肥龙走入里间,疲惫之极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。我举起照像机,拍摄了数张,道:“可以了。” 刀刘一皱眉道:“这样还不行!”说着,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,秦小雨顿时醒了过了。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,脸上充满惊恐之色,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。 我不忍地道:“刀哥,这样可以了吧!” “不行,”刀刘斩钉截铁地道:“这样不够,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。”他让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。 “你给我站起来。”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“啪”一响。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,双手掩胸,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稳。 刀刘扬起皮带,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,秦小雨痛极而呼,刀刘冷冷地道:“把手拿开。” 在残忍的威胁下,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,按着马刘的指示,在我像机前展示着姣好的身体。 “还有几张?”刀刘问道。 “还有三张。”我答道。 “等一下,来点更刺激的。”刀刘指着床边要张半圆型的椅子道:“坐到上面去,双腿叉开。”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,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造着乳房,一手摸自己的私处。在皮带的恐吓下,秦小雨不得不照做。 当拍完最好一张,猴子买东西回来了。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,动手开始工作,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。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,在他们监督下,秦小雨洗了澡,她披着件男装,在刀刘的搂抱下参加我杰作。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,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,眼中悲色令人心碎。 刀刘看着照片,突然道:“你是刀刘着头道:你是跳学跳舞蹈吧,身材这么好,学的是什么舞蹈。 秦小雨低着头,说:“芭蕾”。 刀刘说:“跳给我看看。” 秦小雨跆起足尖摆了姿势,但没穿舞鞋的他,一下就立不起来。说:跳芭蕾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。刀刘问:“你带了鞋了?” 秦小雨说:“我带了,在包里。”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,秦小雨穿上之后,开始跳起经典剧目《天鹅湖》的片断,受伤天鹅的天在风中抖动。 “他妈的,老子忍不住了。”刀刘一个猛扑,将她压倒在地上,扶着起的屁股,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。 秦小雨在鸣着,象一只垂死天鹅瑟瑟发抖动。我悄悄地退出屋外。 吃过晚饭,在客厅与刀刘聊天,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音,特别凄厉,我进入去,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,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入她的肛门口。 我实在忍不住,一把扒开他道:“你太过份。” 肥龙大怒道:“关你什么事。 “冲上来扭找在一起。 “你们疯啦!”刀刘将我们拉开,对我道:“我们兄弟为你出声音入死,他妈玩玩女人,你心痛了啦。你这德性,还是我们兄弟吗。” 我低着头无言。肥龙刚想上,刀刘说,“我来。”说着脱下裤子,挺着巨大的,秦小雨呜咽着,涨到极致插入秦小雨的菊花洞里……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,我倒来一盆热水,默默地擦着她的身体。 “是我对起你!”我跪在他身边。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。 秦小雨支起身体,凝望着我,在她眼睛里我看一些异样的东西。“我爸爸可能不会付赎金的。” 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 “秦小雨望着窗外,道:“二年前,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,离婚了,我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。”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喃喃地道:“是这样呀!” “我见过蔡梦衣。”秦小雨突然道。 我更是目瞪口呆。 “你那年被抓住做牢,我年纪虽小,不懂事,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,怎么会去强奸蔡梦衣呢?”秦小雨淡淡的。“去年我碰到蔡梦衣,她告诉了我一切真相。” 我无言,在黑幕后面,竟然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,我除了无言还有什么话好说。 “唉!”秦小雨长长地唉了一口气,“家文哥,你抱抱我吗,我很冷。”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,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。 “家文哥,你也许不会相信,唉……”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。 “相信什么?”我问道。 “我十六岁那年,我就喜欢上你……”她的声音如蚊般细小,但在我心中却如晴天霹雳。 “什么?”我扶着肩膀道:“你说什么?” 秦小雨的脸是出现一线红霞,“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,虽然我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长,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,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,我不道多高兴,你拖着我的手,我觉得好温暖,好充实,也许这一刻,就喜欢上你。”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。 “虽然这么多年没见,但我一直想着你,是因为我爸爸害你入狱,我觉得对不起你,但我真的没有想到,我们会这样碰面。”她呆了半晌,抬起头道:“不过,家文哥,我不怪你,就算是还你的。”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,我紧紧地抱住了她。 天呵,真是造化弄人,我竟亲手将一爱我的纯真女孩子推入火杭,我都做些什么? “不要哭,家文哥,我真的没怪你。”小雨安慰着我。 我忽然心中一动,道:“那3万元是你寄的?” 秦小雨缓缓点了。 天啊!那个不知名的人给我寄来的3万元,竟然是她。 “我离家出走时,就带走那部车,其它什么也没带。这3万元是我大部分的积蓄。我白天在公司上班,晚上跳舞,希望能多点钱,以后碰到你,我希望与你有一个美好的将来。”秦小雨道。 我欲哭无泪,这三万块竟然用来实施这次行动的资金。 这时,刀刘他们回来了。 “阿文,你有没有干完,快点!”刀刘道。说完,他们走到了外间。 秦小雨有些紧张地搂住我,我知道她怕。为了多拖点时间,不引起他们的怀疑,我开始慢慢地脱衣服。秦小雨明白我的心意。 再次与秦小雨融合在一起,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,爱有心灵的交汇,我轻轻地一下一下插入润湿的小穴中,从肉体的颤抖灵魂,我似被波浪托着,一会儿上峰顶,一会儿到谷底,那种感觉,是我从来没有尝尝试过的,两人浑然忘却周围一切,在欲望的海洋中,直到同时到达顶峰,一切才归与平寂。 在回到现实时,周围刀刘、肥龙、猴子已在周围,看起来他们已经来了不止一会儿。刀刘抓着头发,大异道:“你这小子这么厉害,这奸就和你干是才有反应,你他妈怎么搞的。”我起身,开始穿衣。 刀刘俯下身去,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,叫道:“这么多水。”说着近不及待地压了下去,但无论她多么用力,秦小雨却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。 我退了出去,不忍再看下去,想退出去,我看到秦小雨的眼神,希望我在她身边,我坐了下来木然望着肥龙、猴子一个轮翻上阵。当最后一个干好时,我走上去去,刀刘以为我还要干,便道:“今天就让你我,”说着横七坚八地躺倒在地上。 我搂着秦小雨,她说:“好累呀。”便在我怀中睡着了。而我一夜晚几乎无没睡。我打定注意明天一定要救她出去。 清晨刀刘去打电话了,半个小时兴冲冲地回来答:“秦老板答应交钱了,下午3点在西郊动物园收钱。” 秦小雨的眼中充满着疑惑。 “收到钱,我们就放你走。”由于处于极度兴奋状态,没再次强暴她。 下午2点,刀刘道:“我与猴子去收钱,肥龙你与家文守在这里。”说罢便与猴子一起离开。 因为昨天的事,肥龙与我与怀恨,充满敌意地在我边上。我估计,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,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过了四点,肥龙等得有些不烦烦。他掀开秦小雨的被子,道:“拿到钱我们会放你走,好好地和老子再爽一次。”说着骑在她身上。 我悄悄地站了起来,拿起椅子砸在他身上。他竟然没晕,冲了上来与我撕打在一起。我不是肥龙的对手,给他压在身下,他双手住我的脖子。我眼前金星乱冒,双眼黑时,忽然觉得一松,秦小雨用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,肥龙软软地瘫倒在地。 “我们快走!”我站了起,让秦小雨穿上我们带的衣服,从肥龙裤袋里摸出钥匙。正打开防盗门,只见七、八黑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,将我们分开,其中两上拖着秦小进一步出门,其余的围住我一阵暴打。 “家文哥——”我听到秦小雨嘶心裂的叫声。 一脚正踢中我的太阳穴,我昏了过去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我睁开迷的双眼,头痛欲裂,我不知身处何方。我努力睁开眼,只见秦老板和另一个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子站在我的前面。 “你小子醒了!”秦老板恶狠狠的走到面,伸足踢在我胁上,坚硬的的皮鞋头几欲令我昏厥。 “秦老板,另外几个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,砍了他们一只手,给扔到郊外去了。 这个你打算怎么办?“那男子问道。 秦老板咬呀切地道:“我要他死!” 那男子面露难色道:“你好象和先前讲好的不一样,杀了他的烦麻会多很多的,这你是知道的。” 秦老板一咬呀,道:“豹哥,我再加50万!” 我心中一动,原那男人就是京城四少之一豹哥,我绝望了。 豹哥仍在犹豫,秦老板道:“再加50万,我100万买他这块条小命,总可以了吧。” “成交!”豹哥高声道。 “好!”秦老板又重重地踢了我一脚,“小子,跟我玩,你还嫩着哩,到阎王那里去申冤吧!”说着坐上车子绝尘而去。 豹哥走到我身前蹲下身,道:“小子,是你命不好,可怨不得我。这样吧,我会给你注射氢化钾,你会在没有痛苦中死去,我会找一处风水好的地方埋了你的。” 我瞳孔放大,脑子里一片混乱,此时,我才知道为什么秦小雨会在刀刘的匕首下那么听话,生与死的面前,没有人能够保持镇定。死亡的恐惧象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心脏。 “能不能放过我?”我用自己才听得清的话道。 豹哥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摇了摇道:“小伙子,这是命运,命运你是无法抗拒着的。” 我看到其中一个手下,已经拿起针筒将一瓶致命的药水吸入针筒,我的生命将在几分钟后消亡。我不甘心,我开始挣扎时,但已有几双大手将我牢牢地按在地上。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,死神一步一步象我逼近,我张大嘴象脱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呼吸着。眼前掠过一个个人影,有罗叶、有秦小雨、还有我的母亲……… 飘动的人影最后凝聚在罗叶身上,我才知道这一生我真爱的还是她。 恍然之间,我看听到罗叶的声音,“这么晚了,还有事在做呀?”当年,在我想离开她时,经常就说这句话。 “马上就好了。”豹哥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幻觉。 我努力向前方看去,看到一截雪白丰的玉腿,丰满而充满性感,不是罗叶是另外一个女人。 “为什么要杀他?”这个声音虽有些嘶哑,但却如罗叶非常相似。 “他绑架了秦老板的女儿,还轮奸奸了她,你没看到那女人有多惨,这辈都完了。秦老板出了100万要他的命,你知道我不喜欢杀人。” “强暴之人该死!”这话中我听出浓浓的恨意。这个声音我越听越象罗叶。我感到手持药水的人已经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背上,撕开我的衣袖。 在这生命最后一刻,我努力抬起头,我想看看这个声音与罗叶如此相近的女人。 一瞬间,我震惊了。而她也与我一般震惊。 “罗叶!” “家文!” 在针刺到我皮肤的那一刻,在我眼前那条美丽的玉腿在我身前掠过,将手持针筒的那人踢飞。 “你怎么了?”豹哥被这一变故搞得弄不清状况。 罗叶在我身前俯下了下,她依然那么美丽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,家文!”我看到她眼中蕴着泪花。 “五年前,我被秦老板陷害,做了五年牢,这都是为了复仇。”我用一句话概括了。 “你们强奸了她的女儿,是呀?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罗叶道。 “我没有强奸她,但我帮不了秦小雨,我害了她……”我道。 罗叶眼中,出现坚毅之色,道:“我相信偿,你不这种人!” 说着站了起来,道:“豹哥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 “好,我们到那边说。”罗叶与豹哥并肩膀走出我的视线。 夜风吹来,我隐隐听到两人的说话声,好象还在激烈的争论什么,良久,一切平静下来,罗叶又走到我的面前。 “家文,没事了。我现在让人送你到龙都宾馆,我随后就过来。”说着转身离开。 4、尾声:心碎的重逢 站在龙都宾馆18层的客房里,眺望夜景,虽时已11点多了,但远近一片灯火灿烂,北京一如既往的绚丽迷人。 既然是秦老板托豹哥来救人,秦小雨现在应该没事了,但她已受的伤痛,这一辈子都无法抚平。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,但见到她除了自责,我还能给她些什么? 重逢罗叶,让我回想起孩童时代那难忘的时光;是她,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救了我。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,我终明白最爱是罗叶。秦小雨的执着令我感动,但这毕竟太过突然。那一分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,我背弃了,她会原谅我吗?我会有弥补的机会吗? 罗叶怎么会在北京?那个京城四少的豹哥与她关系非常密切,究竟是她什么人? 是罗叶嫁给了他,还是他的情人?越来越多疑惑涌上心头,掺杂着酸酸的、涩涩的滋味。 正胡思乱想间,听到开门声,罗叶走了进来。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,盘着高高的发髻,披着披肩,穿着宝蓝色夜礼服,艳光四射。她比以前清瘦些,少了一份当年的天真,多了一分时尚的妖娆。 “你真美。”我由衷地道。 “家文,”罗叶扔掉手中披肩,我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。我的心中充满极度喜悦,因为我不容置疑地感受到罗叶的爱。 “我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罗叶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。 “我也是。”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,“你恨我吗?” 她身体一颤,显得她情绪的波动,“不。”她顿了顿,道:“你不辞而别,我很伤心。我发誓一定要找你,问个为什么?当我到了北京后,我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离开,在这个大都市有你们男人的梦想,你是个有志气的人,不会一辈子都在那个穷山沟里……” “你要不说了!”我万分痛苦的道,我宁愿她骂我。打我,我都会觉得好受些。 “叶子,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。我不会离开你!” 罗叶含着泪,凝望着我着我,道:“真的?”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道:“真的!” “有你这句话真高兴!”罗叶道。 “叶子,你这几年怎么过的?你怎么会来北京的?那个豹哥是你什么人?……” 我将心中的疑惑一古脑说了出来。 罗叶一笑,她的笑有些勉强,更隐隐有一丝惨然。 “你怎么了?”我问道。 “家文,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地告诉我,今晚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,什么事都不要去想,明天的事明天再说,好吗?”罗叶。 我点点头道:“好的,我们有的是时间,只要你愿意,我永远会在你身边。永远不离开!“ 罗叶退后两步,看我道:“家文,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,好吗?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,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,我不想再问,于是道:“我永远会刻的!” “我也会……”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,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。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,虽然很迷人,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,那乳房仍是那么丰满,但与六年相比,已经微微有些下垂,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在一起,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,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,而淡淡的褐色,而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,在我印象中,她的私处原本淡淡的粉色,而且细密的并在一起,而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,颜色很深。 不知怎么,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,我暗骂了自己,怎么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。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,幽幽地道:“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?” “不、不……”我连声道。 “你不用骗我,我自己都知道。”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。 我心中涌起冲动,在她面前跪了下来,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,“叶子,你在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,真的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。”我喃喃的道。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。我意识到这几年,也许她受了很苦,也许跟男人上了床,我伸出舌尖,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。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,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。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处,我心中希望她快乐。 罗叶呻吟着,将身体调了个方向,解开我皮带,将我阳具拿出来,也含在嘴里,吸吮起来。她三指捏着根部,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,然后从上至下,一直到根部,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。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,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。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,然后伏在我身上,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,我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。 我按捺不住,将罗叶按在身下,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。我再次发现她的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。 一下下真刺中央,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,而我已经出来的。 “你没有到高潮?”我问。 罗叶点了点头。 “我想再做一次,好吗?”罗叶点了点头,伏起,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,再度纳入口中。很快,我的阳具再度勃起。 罗叶抬起头,伏在我身上,双手按着乳房,将阳具夹在双乳间,“那次在山洞里,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,你还记得吗?” “记得……”我答道。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,“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,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子……”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,道:“叶子,你会离开我吗?”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,道:“你还是不肯原我。” 罗叶摇着头道:“不,答应我,今天我们不谈这些,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。”她坐在我身上,将阳具插体内道:“家文,我知道你想的,离开你后,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,但至今天,我只有爱你一个,只有我爱我才会给过性爱的高潮,我希望你能给我,让我永远记着今天。” 我心格登一下,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,虽我已有准备,但从她口中说出,我仍然十分震惊。望着在身体上扭动她,我蓦然冲动起来,整整一个小时,终于罗叶面色绯红,身体扭动,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。 我实在太累,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。在梦中,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,在婚礼进行歌曲中,翩翩起舞。我咧开嘴起直笑。 在刺目的阳光中,我醒了过来,边上已经空空如也,我大声叫着“叶子”,却无人就答。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,写着“家文,我的至爱”。我急忙抽出纸条,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。 家文: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,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。这几年来,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,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。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。 家文,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,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,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爱上你。这是我的错吗?这么多年来,我只想再见你一面。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爱我,如果你说“不”,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。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。 昨天晚上,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,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,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?我想了很久,我不想隐瞒你什么,但几年的经历,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。 那年你离开后,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。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,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,把我关了起来。我趁他们不注意,逃走出来。上了到西安的火车。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,半路给检票人发现,给在临潼赶下火车。我想,我有手有脚,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,攒够路费再上路。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很难,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。讲好150块一个月,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。 才做了没几天,我就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,我警告了他几次,才有所收敛。 但还不到半个月,有一天夜里,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。我拚命与他撕打,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,才算逃过一劫。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,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,没想他恶人先告状,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,把我抓进派出所。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,一五一实地告发老板企图强奸我的事实。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。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,用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,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。他们关了我七天,吃的饭比猪食还差,他们带话进来,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,马上就可以出去。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,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,我一直抗挣着,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,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。 我身无分文,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,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,到今天我还中后悔,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她的谎言,也许是走投无路吧。 我跟着她到了,来到他所说的毛衣厂,那地方很偏僻,一进里面我感到上当了,当我正想逃的时候,四、五个男人将我围住,把我往房间拖。 这个晚上,我永远不会忘记。那些男人象野兽一般撕咬着我,我被剥光所有衣裤,第一次在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面前赤身裼体,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当时间的心情,当第一男人强行进入我身体,在痛苦绝望中,我想到你,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,我的身体不再沌洁,不再属于你一个人………你可知道我那时痛苦的心情! 接下来好多天里,我被不同的男人强暴,那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。这是一个人贩子的中转站,不断有人上门来,女人一个个被象货物一般被领去。男人一个个挑选,我和其它的女人经常赤着上身,象狗一下被牵到光天化日之下,供男人挑选。别人女人在暴力的手段下早已屈服,非常听话,但我始终不肯屈服。有三个挑到我男人被我踢了,还有两个男人被我咬过。为此,我没有少挨打,他们还灌我辣椒水,用针头扎我乳房与阴部。 后来终于有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我买走,绑着我走几百里的山路,到了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。一个多月后,我逃了三次,他终于忍受不了我,要求退货,把我仍带回了那里。 而在这时,他们发现了我秘密,我怀上孩子,要打掉孩子。我慌了,求他们不要,当天晚上我第一次没被绑着被强奸。 当时有个妓院的老板看上我,把我买走。那是一家地下妓院,我到了之后,生意顿时很火爆。我只求先保住你的孩子,一切以后再说。 痛苦的日子一天天地流过,我抚着肚里的小宝宝,这是唯一的安慰与希望。 我七个月的时候还接客,不过在我争取下,一天接客不超过2个。而有的男人似乎对孕妇特别感兴趣,把我往死里整。 临产前,两个客人指名道姓地要上我,并开出很高的价格。老板使让他们上我,两个人肯定是吃了药,整整折腾了我一个晚上,到天亮的时候下面已经见红了。 我难产了,经过一天一夜生死边缘的挣扎,我活了下来,但孩子却没保住。 我的希望没破灭,心中唯一只有你,你支撑着着我活下去。 产后,我恢复得很快,我变得十分温顺,老板十分高兴,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。 我终于找到机会,打晕了老板,点燃了张幢黑楼,远远望着升腾的火焰,,我有新生的感觉。 这一年里我偷偷攒了点钱,到了北京。我才知道,北京有这么大,在茫茫人海中又如何找寻。 经过无数次碰壁,我找到一份餐馆打杂的工作。生活衣食无忧。我偷偷地向家里打了电话,才知道父亲病了,需要一大笔钱。 我到了一家夜总会上班,做三陪小姐的工作,但我打定注意不再男人上床。我一下红了起来,可我就不肯和男人上床。后来经理给我一支烟,我抽着抽着就上瘾了。 后来才知道是毒品,而我已深陷其中了。 当毒瘾发作时,我没有任何尊严,成为男人的玩物。 认识豹哥是很偶然的机会,我救了她,他很喜欢我,对我倒是真心的。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。 在这样的环境下,我只有选择同意。在他的帮助下,我戒了毒瘾。 与他们起经历很多风浪,他问我,愿不愿和他永远在一起,我说了我们的故事,他无言。他答应找到你后由我来选择。 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地方相遇。你不知道,在黑道中,讲的是义气,收了钱而不履行承诺是犯忌的事。豹哥很犹豫,我只得答应和他在一起作为交换条件,放过你。他同意了,只要豹哥肯放过你,北京的黑道没人敢动你。但我还是担心秦老板一定会报复你,我想你先到外地避个一年半载,这样会安全得多。抽屉里有10万块钱,该够这段时间用了。 家文,不知道今生是否有相见的机会,不过只要活下去,会有机会的。正是这个信念,一直支撑着我渡过那段最痛苦的日子。 我会努力的,希望你也不要放弃。 罗叶即日 ********* 我已经无法说得出看完这封信的感觉。我不吃不喝在宾馆里整整呆了两天两夜。直到第三天,我才振作起来。我准备按罗叶说的,要活下去。 火车长笛声象一曲悲壮的长吟,我又一次离开了北京,不过我相信我还会回来! (完) '